再傻的人都猜得出来，这个女生肯定对他意义非凡。

蒋曜随口问了句许惟清室友，室友解释说这是许惟清的初恋。

许惟清那张脸天生就招桃花，从入校起就有不少女生明里暗里对他示好，可他的态度也一直很坚决，不管是谁，—律拒绝。

得是个怎样的人，能让他这么念念不忘。说起来有些不道德，但架不住好奇，蒋曜拿起照片仔细看了下，奈何还是看不清正脸，无意间却看到照片背后写了字，落笔很用力，以至于正面都有凸起的痕迹。

他翻开一看，白色的相纸背面，有一串黑色字迹——

方梦觉。

这是蒋曜第一次接触到这个名字，也瞬间了然许惟清嘴里一直喊的人是谁。

后来两人越来越熟，蒋曜见到了苏明哲和陈暮安，年纪虽差了几岁，但几人刚见面就—拍即合，像是失散多年的兄弟，蒋曜也慢慢了解到方梦觉是谁。

谁想到，许惟清心心念念的那个人，让他给撞着了。

话筒里静得出奇，蒋曜确认没挂断后继续出声：“小许总，你还在不在？”

良久，许惟清的声音才响起：“她在哪？”

每个人心里都会有个沈佳宜，多年后再听到她的消息，自然要反应一会，蒋曜能理解：“南城第一医院，急诊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