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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惯例,司桁给祝温卿清洗完,才彻底上床。

当夜折腾地太狠,祝温卿起不来。

等祝温卿起来,身边已经没有司桁的影子。

姑娘心中一股恼怒。

“世子真是的,就不能轻一点!”秋蝉抱怨着。

祝温卿侧目看着铜镜里的她,肌肤上的痕迹,无一不是在宣告,他有多爱她,他有多想占有她。

祝温卿捂住脖子,把自己又缩回被子里。

“你呀说啥呢,世子分明怕姑娘送他,他舍不得走,才这般折腾姑娘的。”冬眠无奈说着。

祝温卿恍然大悟,好像是,司桁走时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下次它便不让司桁折腾她,她一定要送司桁,就像那些寻常夫妻般,娘子目送夫君出门。

“这就是全部的人了!”一官兵大声呵斥手下人,手下人无奈叹气,“这已经是最好的壮力了。”

官兵目光一一扫过,新来参兵的不是年纪大的老头,就是还未壮年的少年,或者身有残疾的青年!

“咱们这一年日日打战,能招来的还真没什么人!”一小兵小声反驳着。

“哎,拉进去吧!”官兵说着,可看着眼前的老弱病残,道:“我王峰再次奉劝各位,一旦上了战场可是有去无回,还望各位三思!”

底下人纷纷嚷嚷,其实他们也不想参军,但不参军,家里的大大小小都没饭吃。

底下慢慢归于平静,一道轻慢的声音响起。

“就这些烂枣,还想打赢敌寇,简直就是做梦!”

来人正是宋都尉的儿子,宋绛。

宋绛目光一一扫过,最终落在司桁的左腿上,讽刺道:“如今瘸子都能来参军了。”

说话极其难听,王峰大声呵斥:“宋公子,这些人再不济也是为国效力,而您呢?四肢健全不知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