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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几日,祝温卿因为大雪不得已在南炉多逗留几日,他每次偷偷透着门缝看着她,看着她脸上的浅笑,他就能萌生出活着的渴望。

司桁说着,祝温卿猛然想到,她在南炉里的某一夜,听到剧烈的惨叫声。

那声音好似被猛兽撕裂的疼痛声。

她直接被惊醒,不安地穿好披风走出来,单身节南炉大雪,她也不敢走太远,只是朝外望了望,没有再听到那惨叫声,才重新回到房间。

“那时那个叫声!”

祝温卿顿悟过来,立刻坐起来,看着司桁。

司桁目光沉沉,在祝温卿的注视下点了头。

原来她曾经与司桁那么近!

“我也是大夫,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腿疾的事情!”

他怎么能告诉她呢?

他心爱的姑娘就是太善良了,若是他告诉她,无论她是因为爱他还是因为愧疚,她肯定都会想方设法救治他!

她可以过的无忧无虑,过的舒心畅意,没有必要因为他,而连累她。

祝温卿现在太懂司桁的想法,她一看司桁就知道司桁在想什么。

“下次你要是敢不告诉我,你信不信我咬你!”

司桁笑了,他可太信了。

他手臂上现在还有她的小牙印。

司桁晃了晃左手,突然,有什么在祝温卿眼前闪过,祝温卿立刻抓住司桁的左手。

掀起他左手袖子,曾经被她扯断的桃花串,彼时出现在司桁的手腕上。

“这……?”祝温卿问。

司桁没回答,但祝温卿也能猜到。

是他亲手捡了回去,重新串起来,戴在自己的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