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为自己的野心找借口,别人不知道朕还不知道吗,澜枭凛,你就是鼎鼎虚伪的人,你从一开始就惦记着朕的江山,一开始就想要谋权篡位。”

澜天霂说到最后甚至站了起来。

因为动作过大带翻了桌上的酒杯。

陶桑晚是坐在地上的,那酒顺着桌沿流到了陶桑晚肩膀上。

王府的酒都是上好的陈酿,味道也很是浓郁,然而正是这浓郁的酒香让陶桑晚涣散的意识逐渐开始回归。

耳边人的说话声越来越清楚,她对外界的感知也越发的明显。

她尽可能的让自己平静。

因为任何药物在挥发药效的过程中都是不可以太过急切的,否则就会适得其反。

澜天霂还在和澜枭凛等人辩驳。

一旁的丞相从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

“澜枭凛,朕没有那么好的耐心,你答不答应该给句准话的,否则朕手里的刀……”

“澜天霂,孤劝你最好把她放了,否则,且不说澜枭凛如何,你若是胆敢动她一根头发,孤就是倾尽匈奴也要把你挫骨扬灰。”

萧惊世面上的森寒气息一览无余。

“呦,萧王好大的口气,你这般维护别人的妻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呢。”澜天霂笑的不怀好意。

萧惊世冷哼一声:“你当谁都同你一样心思龌龊吗。”

“萧王这话可就说错了,朕可什么都没说,是你自己要往那儿想的,皇叔,朕这可是为你好。”澜天霂眼神邪魅的看向澜枭凛。

澜枭凛知道他这是故意的,他想要激怒他。

可偏偏他连眼神都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