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谢你。”
澜枭凛没有犹豫的开口。
萧惊世更为诧异,看着澜枭凛的眼神也染上了疑惑。
“你……”
“多谢你护了她五年,也多想你……对她的好。”
澜枭凛其实是想说,多想你能活着。
起码让陶桑晚的心里还有一丝丝安慰。
“你知道她那五年躲在匈奴?”萧惊世的表情没什么变化。
澜枭凛点了点头:“从你住进陶府我就猜到了。”
萧惊世到大夏的时间太过巧合。
正好是在陶桑晚回来的时候。
而之后他又莫名其妙的住进了陶府,对陶桑晚和三个孩子格外的好。
这种种的疑点结合在一起澜枭凛就明白了为什么他五年内都没有任何陶桑晚的下落。
普天之下也就萧惊世有这个能力将她藏起来。
萧惊世忽然笑了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既然如此,王爷就不吃醋?”
澜枭凛皱着眉头望着他:“你们一家人我吃哪门子醋?”
萧惊世心头一跳。
看着澜枭凛望着他的目光他心里了然。
看来陶桑晚是将什么都告诉了他。
他知道了陶桑晚的身份。
所以今日看着他才会这般平静,才会这样波澜不惊。
往日里臭着一张脸,每每望着他都如临大敌,好像他下一刻就要跟他抢媳妇儿似的。
萧惊世忽然一笑。
“既然如此,我也就没有太多的话要说,想来王爷也知道我要说什么,往后的日子你们如何过我是管不着,但还请王爷善待她,否则我胸奴可也不怕打仗。”
他的语气里有托付,也有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