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天霂敢用刚刚那招就是因为他打心里知道她不敢对他如何。
“那你也不能任由他欺负啊。”萧惊世忿忿道。
陶桑晚看了他一眼:“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任他欺负了?他也就是吓唬吓唬我,若是他真的敢怎么样,你觉得我会什么都不做吗?”
萧惊世想了想觉得她说的好像也对。
这么多年的相处他还是了解陶桑晚,她可绝对不是那些能够忍气吞声受欺负的人。
“可就算这样我还是觉得很生气。”萧惊世气的拍桌子。
“好了好了,这人都打发走了你还生什么气,再说了,你这么拍桌子待会儿把桌子拍坏了月明又得让你赔。”陶桑晚打趣道。
门外的月明眼角狠狠的抽了抽。
萧惊世抬头看了他一眼一脸不屑:“赔,他要让我赔我立马就赔了,赔多少都能行。”
话说完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转过头诧异的看着陶桑晚。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脸上可是有什么脏东西?”陶桑晚还摸了摸自己的脸。
“不是不是,你今日竟然是在同我开玩笑?”
萧惊世很是惊讶。
要知道,从澜枭凛失踪后陶桑晚大部分时候都是在强颜欢笑,何时同他这般玩笑过。
陶桑晚白了他一眼:“怎么,我还不能跟你开个玩笑了?”
“不是,你这状态不大对劲啊。”
昨晚闹成那样,他可是担心陶桑晚的紧。
可昨晚他来陶桑晚竟然已经睡下了。
今天他来陶桑晚却又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这太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