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安出去后澜枭凛再也无心看书。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陶桑晚,他想要问问当年在冷宫中的那一夜究竟是不是她?

还有,她为什么要躲着,难道他就那么让她讨厌吗?

可这人近在咫尺了他忽然又不敢靠近了。

他担心自己太着急又会吓着她,她又会逃走。

想想他竟觉得有些可笑,他澜枭凛这辈子可还没有忌惮过谁,也没有害怕过谁。

陶桑晚是例外,好像,也是唯一。

他深深的呼了口气压着自己心里的情绪,然后喃喃自语:“陶桑晚,这次我说什么都不可能让你再逃脱。”

陶府。

三个小鬼头正并排跪在大厅里磕头。

“见过外公,外祖母,见过舅舅。”

三个孩子虽然年纪还小,可陶桑晚在礼仪上的东西没有疏忽过,一举一动都是有板有眼的。

萧惊世还曾提过意见觉得她把孩子们要求的太高了。

可她却知道,别的该松懈可以松懈,但是礼仪是最基本的。

无论是在匈奴还是在大夏都是一样的。

在匈奴他们代表的是萧惊世的脸面,回到大夏代表的就是陶家的脸面的。

“起来起来。”

陶青竹和柳云姿连忙上去扶了三个孩子起来,陶青竹还是一脸的心疼。

“孩子还小呢,不必如此行礼的。”

“就是啊,跟孩子不必较真的,快来,让外祖母好好看看。”

夫妻二人拉着三个孩子仔细端详,还不忘交于陶桑晚对孩子的要求太高了。

陶桑晚无奈的看了陶桑绪一眼:“哥哥你可记得咱们小时候这礼仪上的东西爹娘可没含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