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枭凛打量了一眼屋子里新摆的玉器,抬起手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希望你好自为之。”
澜天霂僵着身子看着澜枭凛甩袖离开,心中杀意翻涌。
陶府。
陶清竹同陶桑晚说了今日早朝发生的事情,陶桑晚并没有太多的意外。
“摄政王出马,哪里会有查不清楚的事。”
澜枭凛的本事她是看在眼里的。
从发现死士那一刻她就知道澜枭凛迟早会查清这件事。
“不过今日一遭,怕是皇上和摄政王要彻底撕破脸了。”
陶青竹对朝中的这些政局看的十分清楚。
死士是澜天霂让人练的,练这些的目的也很明白。
所以澜枭凛阻断了澜天霂的计划,这叔侄二人的仇怨也更深了。
“撕破脸是早晚的事儿,这些都和我们没有关系,我们只要不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就好。”
陶桑晚把碗里的粥一饮而尽,笑嘻嘻的看着陶青竹:“爹,我想去庄子上玩几天。”
陶青竹一怔,看了一眼身旁的柳云姿。
她还在淡定的吃着东西,显然,母女二人已经商量好了。
“好端端的,为何想去庄子上呢?”陶青竹不解。
陶桑晚叹了口气:“我整日里养着伤,在府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实在是憋得慌,想换个地方,换换心情。”
从前倒是没觉得在府中的日子无聊。
许是养伤的日子久了,闲的时间也久了,她便想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