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说笑了,臣说话一直是如此。”

“朕说你你还不承认。”

澜天霂冲陶桑晚翻了个白眼。

忽然,他起身坐到了陶桑晚身边的凳子上。

陶桑晚心中一惊,下意识的就想躲开。

可她忍住了。

这会儿要是挪开势必会惹怒澜天霂,到时候又是麻烦。

然而尽管她是很细微的动作,还是引起了澜天霂的注意。

澜天霂的眸中闪过一抹暗色,随即恢复了正常。

“绪哥,朕和你呆惯了,这一走朕还不习惯,而且你和朕的关系也越来越远,朕不想这样,想一直和你像以前一样亲密。”

“皇上多虑了,臣一直都是大夏的人,会一直效忠大夏。”

她好不容易从太傅的身份脱出去,可不想再回来。

而且她现在的情况也不能再回来了。

澜天霂扁着嘴:“你每次都是这么说的,可朕的感觉不会出错,你就是太刻板的守规矩了,嗯……”

他犹豫了一下,像是在思量。

“绪哥,你说朕要是纳你妹妹为妃,往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你也就不会同朕如此生疏了,对不对?”

陶桑晚心中一惊。

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她呢。

她衣袖下的手缓缓的攥紧,面上不动声色:“皇上说笑了,臣妹身子不适,无法进宫伴驾的。”

“无妨啊,皇宫里有的是药,可以好好的给她调养调养,总会好的,而且是绪哥的妹妹,朕不会嫌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