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疼?”

她用干净透气的布给她包扎起来,看着她脸色没变,她敲敲她的脑袋,说了一声:“你倒是喊一声疼啊?”

桑晚回过神来,一双琉璃般明亮的眸子疑惑的看着她:“什么?”

柳云姿:“……”

她把药瓶塞给她:“每天凃一下,三天伤口就好了。”

桑晚看着这一瓶药,不止为何想起了某个人。

刚才她就在想,自己这点伤口确实不疼,那……澜枭凛呢?

他会不会很疼?

他那伤口更深。

“这药要是伤口很深,能用吗?”桑晚看着娘亲。

柳云姿刚端着茶,听到她话立马就自信满满的道:“那是,就算见骨头了,凃了我这药,一个月时间,保证活蹦乱跳!”

桑晚握紧了这个瓶子,先把这瓶给澜枭凛吧。

毕竟也是因为自己,他才被世礼伤到的。

“爹!”

桑晚突然看向旁边坐着的陶青竹。

“哎?爹在!”陶青竹立马就站起身……“啥事啊?”

桑晚看他这么着急,赶紧道:“没事,我就是想跟你说……沈世礼,他就是匈奴王萧惊世。”

陶青竹闻言跟柳云姿对视了一眼,柳云姿也很惊讶。

因为他们两人都猜到沈世礼还活着的。

当年他们看到了沈家所有人的尸体,唯独觉得,沈世礼的尸体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