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难为的,我与太后相识也有几十年了,这些年鲜少进宫请安拜访,如今也是该尽一份心。对了,容钰和兰姝今日怎么没来?”
说着,沈老太太缓缓落座,叶泠雾连忙去找宫娥要了一瓶药膏,本以为药膏是自己上,结果宫娥说这些“粗鄙之事”她们来就是。
叶泠雾无话可说,只能安安静静坐在沈老太太边上等着被人伺候。
方氏叹了口气,说道:“兰姝啊胎像不稳,大夫吩咐了要好好照料,容钰呢也就只有陪着,毕竟也是初为人父。”
沈老太太淡淡一笑,没再搭话。
正这时,两名宫娥端着药膏,宫娥动作利落,三两下就将药膏点在叶泠雾膝盖上,她看着宫娥那双布满老茧的小手,用掌力将膝盖上药膏推开。
要说伺候宫里贵人的宫娥就是和普通女使不一样,这上药的手法也颇是讲究,看似很用力,但其实按的力道不大却又恰到好处的将药膏揉开。
门外传来动静,原来是跪在泰安殿的哀悼队散了,七八名宫娥前呼后拥地领着皇后,妃嫔和公主们缓步进殿用药。
一群白色锦缎,头戴白花的妇人瞬间吸引了小殿内众人的目光,她们乍一看似素面朝天,细看妆面却各有千秋。
为首的中年美妇定是皇后了,上次叶泠雾只是远远看了几眼没瞧清,今日近距离看了看,皇后不亏是皇后,长相方正普通却也能从她脸上看见国泰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