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盼儿打了个嗝,慢悠悠地点了点头,身子也跟着摇摇晃晃。

裴淮默,道:“封口费?”

沈盼儿摇了摇头,又矛盾地点了点头,说道:“治伤的,但是你拿了这个钱,可不能把我交给二哥哥了。”

说着,她夺过裴淮手里的钱袋子,拉开他的衣服塞了进去,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胸口,傻笑道:“好啦,收下就不能反悔了。”

裴淮饶有兴趣地勾了勾嘴角,说实在的这点钱他还真看不上。

“你给了我这么多钱,作为兄长实在受之有愧,这样吧,我不要你的钱了,也不把你交给璟延兄兄你告诉我你是怎么进来的?”

“……怎么进来的?”沈盼儿深深皱着眉头,大约吃醉酒神志不清,扬首盯着裴淮的脸,幽幽的檀香,蛊惑的酒香,两种气息,萦绕在微不可查的呼吸之间。

对视了好一阵,久到沈盼儿都不知道回话,心乱跳得越来越厉害时,才挪开视线,指着那边将近五米的高墙,说道:“翻墙,我翻墙可厉害了,从小就翻,再高的墙都能翻。”

说着,她还张开手夸张地比划了一番。

裴淮一时不知作何反应,眼前这姑娘的胆子他有些琢磨不透,说她胆小吧,这么高的墙都敢翻,说她胆子大吧,吃醉酒就知道躲避问罪。

他失笑着摇摇头,道:“走吧,我带你回酒楼,再不回去今晚我这店可就关不了门了。”

裴淮拉着沈盼儿就要往外走,刚踏出一步,身侧人忽的一歪,裴淮连忙接住,心头惴惴不安,毕竟人可不能在他地盘上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