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脚上还有伤的岳扬一瘸一拐却也健步如风的出了屋。
两人无言,叶泠雾的视线落在伸进窗外的藤蔓上,当她正胡思乱想着这藤蔓会不会开花结果时,殊不知沈湛望着她的目光温柔的都快掐出水了。
正在这时,沈月儿跟在老大夫背后走了进来,什么也没看见,但老大夫却不出意外的正好撞见了沈湛深情的目光。
老大夫轻咳了两声,打破了屋里古怪的旖旎,边进屋边道:“沈小侯爷,老夫特地给您配了一副疗伤药,等会将你身上的腐肉除掉,敷在伤口上,将养个几日就能好痊了。”
沈湛微微颔首:“要麻烦大夫了。”
老大夫惶惶摆手:“哪有,哪有,沈小侯爷为国为民,是犯月也是天下的大英雄,老夫能替您疗伤甚是有幸啊。”
话音刚落,岳扬端着盛满温水的木盆,跛着脚进屋,刚将木盆放在矮案上,就听叶泠雾小声道:“四姑娘,侯爷背上的血迹还未擦拭呢,还是你来吧。”
沈月儿也没犹豫,正要接过叶泠雾手中的白布时,谁知沈湛忽然道:“还是卿卿来吧。”
语气中带着上位者不容置喙的威严。
其实沈月儿倒也不在意谁来擦拭伤口,可听到沈湛唤叶泠雾“卿卿”时,却不由得蹙了蹙眉,看向二人的目光也不由得复杂起来。
是啊,祷圩镇有个也有医庐,为何沈湛会不辞辛苦,大老远的跑桉镇来疗伤?
叶泠雾绕到沈湛身后擦拭,老大夫则用酒精消过毒的刀开始切除腐肉。
割肉声伴着血腥味充斥着整间屋子,叶泠雾忍不住好奇看了眼,见老大夫手脚麻利的将沈湛胸膛坏死的肉片片割下,头皮都麻了。
沈月儿早看不下去转过了身,哪怕是岳扬也将目光移向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