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湛脑仁泛疼,一把揽住了叶泠雾的腰,将人拉到自己怀里。
叶泠雾斗篷下的身子一僵,鼻尖全是男人身上清冽气息,脸颊怦然通红。
“好了娘子,为夫知道错了,为夫不该丢下你一人在丰州,还让你怀着身孕跑来犯月,你身子向来不好,我们先回府吧。”沈湛低着头看着依偎在他胸膛的小人儿,声音极为温柔,低沉中带着怜惜。
“路大哥,顾大哥,”沈湛抬起头看着二人,“今晚的事实在抱歉,过两日在下一定亲自登门谢罪。”
路徐安和顾老幺也是怕了他身边的这位夫人,当即就敷衍着让他带人离开。
沈湛也不多言,一手揽着叶泠雾的细腰往外走,街边静静伫立着一辆通体漆黑的庞大马车,黑到发亮的漆木车框,两匹四蹄踏雪的黑色高头大马。
酒楼二层,路徐安和顾老幺还在露台上盯着他们。
演习演全套,临着上马车叶泠雾还不忘作一下,也顺着演戏将腰上的手拍开,娇嗔道:“你还管我做甚,别碰我。”
说罢,踩着马凳进了车厢。
沈湛的目光仿佛粘在叶泠雾身上,嘴角不着痕迹地上扬,等人弯腰进了车厢,也不见收回目光。
正这时,边上的岳扬作势就要上马,却被沈湛一手拦下,他道:“家兄,我帮你哄哄嫂嫂。”
“不必,你骑马。”沈湛踩着马登进入车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