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淮进大堂后就去招呼其他客人了,冯叔领着人径直往二楼去。

在这期间,沈盼儿左顾右瞧的目光就没定下来过,见一楼大堂没有熟悉的身影,这才放心往二楼去。

上了二楼,每个席位都有屏风隔开,比起底下排列有序,方方正正的桌椅,相对来说很是隐蔽。

冯叔应了沈盼儿的要求,将几人领到靠近露台的席位,这个位置临近喧闹的街道,只要低头就清楚看见进出酒楼的人。

“沈三姑娘还是在这坐会吧,需要什么传唤一声就行。”冯叔道。

沈盼儿忙道:“不急,我有件事要问你。”

冯叔道:“沈三姑娘请问。”

沈盼儿沉吟片刻,道:“荣正伯爵府的容公子……是不是在这喝酒?”

冯叔稍愣一瞬,回道:“这个嘛不好透露,容家公子与我家十一公子是挚交,这间酒楼他是来去自如,小的呢也不好过问。”

“不说就不说,什么叫不好过问!”

沈盼儿瘪瘪嘴,小声喃喃:“一丘之貉,阿党相为,狼狈为奸!”

冯叔听得额头冒虚汗,用袖子擦了擦道:“沈三姑娘还是别为难小的了,小的是真不知道。”

沈盼儿不耐烦道:“你先下去吧,有事我自会让我的女使叫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