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逸抿着薄唇,许久别开了头不甘道:“下官,领命。”
二
章琰替尤翰庭带着几百人往东而去,将军务全权交给了文逸。
文逸整日在大帐中处理军务,回应着王都祁承的旨意,又让云朗云驰注意着军营里的动静。
没有几日,云朗来报,军中的舆图被尤翰庭借走了一份。
军中最大最清楚的舆图就在大帐中,监军自然有出入大帐的权利,且监军军帐与大帐相近,实在没有借图的必要。
文逸觉得蹊跷,命云朗去传尤翰庭问个明白,但想了想,他又叫住了云朗:“他现在腿脚不便,还是我去找他吧。”
说罢带人出了大帐。
还未到监军帐,文逸便远远瞧见了尤翰庭在小厮的搀扶下,拐着腿向自己走来。
“副帅!下官愧对今上与元帅的嘱托,所犯死罪!”尤翰庭单膝便要跪下。
文逸奇疑地扶住尤翰庭:“出了什么事?”
“下官借走的舆图丢了。”
“丢了?”文逸失声问道。
尤翰庭重重点了头:“定是营中宵小,亦或是南贼奸细!”
文逸将尤翰庭扶起,两人进到大帐中。
尤翰庭一五一十将自己为了连夜审度军机而借图,后入后帐歇息,结果第二日醒来便不见了舆图的事讲给文逸听,声泪俱下,时辰皆可对上,可谓天衣无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