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房内。

王诜很快清醒过来,他揉着额头,看到许遵,有些茫然。

“仲涂,这是在哪儿?”

“在我大理寺,我们有证据怀疑,你与五行杀人的案子有关,所以就把你请来问话了。”许遵面无表情地告知他道。

“杀人?”王诜略诧异地反问一句。

“驸马爷,您就别装了。您的衣裳落在了祭祀现场,除了您,所有人都已经被抓捕归案。反正您招认不招认都不要紧,咱们证据多的是。”钟大看不惯王诜装腔作势,直接开口道。

王诜到底还是驸马,被一个下人这么讽刺,脸上难堪。

“许大人,你就任由你的属下在这里胡说八道吗?证据?什么证据?我的衣裳为何会落在什么祭祀场所?你们到底在胡说什么?”

“驸马爷,您昨儿夜里在哪儿?”许遵根本不理会他的恼怒,径直问道。

“在家里睡觉啊,谁知道一睁眼,就在这里了。”王诜眼神真诚,看上去不像是在扯谎。

“有人能证明吗?还有,你昨儿夜里洗过澡吗?”许遵又问。

“我睡觉还要人证明?”王诜对自己被当作疑犯一样审问,感到十分不满,对被问隐私问题,更加不满,“我每天夜里都洗澡,你这是什么问题?”

“驸马爷总是深更半夜洗澡吗?”钟大忍不住插了一嘴。

王诜指着他,想要斥责,但又觉得有失风度,强装气定神闲道:“我若是出门了,便是回家后沐浴。若是不出门,便是晚饭后沐浴。昨儿没有出门,自然是晚饭后便沐浴了。”

“可是有人能证明你是昨儿半夜沐浴的,这又怎么说呢?”许遵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