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心病。”傅敏酥语气平静。
傅府的事情,她不想参与,那就一烂坑,谁沾谁倒霉。可,傅甘棠和傅桃福不一样,他们要走仕途,却不能不管生病或没人赡养的傅柰兴。
以前分出来,有皇帝的圣旨,但,皇帝只是给傅敏酥撑腰,也是想给傅甘棠这一房有个出头的机会,而不是同意他们不孝。
“他确实是心病,我们的本意,也是想让他暂离傅府,或许到了长青医舍,吃得好睡得好,心情也能好些。”傅桃福越说越愧疚,“酥酥,这并不是为难你,若是不成,这事儿就算了,我另想办法。”
“初六之后才会正常营业,他若能等,就让初六之后来吧。”傅敏酥想了想,没有推辞。
“酥酥,若是为难就算了。”傅甘棠眼中闪过惊喜,但很快就转化成了歉意。
“你还知道这是在为难酥酥。”陆芝兰不满的瞪了傅甘棠一眼。
“他到底是我亲生父亲。”傅甘棠呐呐的说完,低下了头。
“丑话说前头,你的亲生父亲,你想管,可以,但是,其他人不行。”陆芝兰难得的清醒,板着脸说道。
离开那个宅子的这些时光,是她过得最舒心的日子,她可不想再被那些人缠上。
养老爷子,是他们这些长子长媳不可避免的责任,继母和其他人,可不是。
“我知道,我知道。”傅甘棠连连点头,欢喜的看向陆芝兰。
陆芝兰白了傅甘棠一眼,撇开了这个事儿,大过年的,纠结这些事没意思。
陆家在外地,陆芝兰也不用回娘家,初二初三继续赖在傅敏酥这儿,傅桃福四兄弟带着各自的媳妇儿孩子回娘家。
至于谢彧宣,他除了不睡在这边,就跟长在这儿似的,逮着机会就粘在傅敏酥身边。
幸福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