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墨书白挑眉。
“嗯?”傅敏酥愣了一下,有些不解墨书白的意思,她想了想,又补了几句,“你的医术在我之上,若能留在长青医舍,是病患之福,也是长青医舍的荣幸……”
“你想让我留下?”墨书白打断了傅敏酥的话,幽幽的问,多情的桃花眼里波光潋滟。
傅敏酥看着,莫名觉得不太对,她忙定了定神,微笑以对:“是,我也希望你能留下。”
“做我妻子,我就留下。”墨书白也笑。
“那你还是走吧。”傅敏酥翻了个白眼,起身就走。
墨书白也没有追,坐在屋里看着傅敏酥离开。直到门口没了人影,他的笑容才收敛,低头看着桌上调好的香,长长的叹了口气。
傅敏酥回了接诊大堂,哪知道,谢长松还在等着:“大老爷,您这是?”
“怎么样?他怎么说?”谢长松急急站起来问道。
“我已经跟他说了情况,至于他的决定,暂时还不清楚。”傅敏酥摇头,没提墨书白说的那句混话。
“这可怎么办?”谢长松负着手来来回回的踱步,很是焦急。
“很急吗?”傅敏酥从谢长松的态度里看出了些端倪。
“是挺着急的,我就怕那边的判决下来,到时候就晚了。”谢长松长吁短叹,停步看傅敏酥,“你有没有劝过他?”
“劝了。”傅敏酥点头。
“他不同意?”谢长松讶然,随即又问,“他有什么条件?只要他能留下来,什么都行。”
傅敏酥:“……”
“要不,你再去问问?”谢长松意识到了自己的着急,忙收敛了些,小心翼翼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