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辛苦大少奶奶了。”万嬷嬷笑着上前,坐在椅子上伸出了手。
傅敏酥笑笑,没有收正万嬷嬷的称呼,开始问诊,片刻后,她却是皱起了眉头:“嬷嬷最近可觉得解手困难,时有腹痛腹泄。甚至是便意频频,却解不出东西,偶尔还有血色?”
“是。”万嬷嬷惊讶的看着傅敏酥。
人都说大少奶奶会看病,她心里是不怎么相信的,大少奶奶在相府时可没透露过一星半点懂医的痕迹。可,这些她都没有跟人说,大少奶奶是怎么知道的?
“她这也是多年的老毛病了,有什么问题吗?”老夫人皱眉问。
这会儿屋中坐着不少人,当众说解手的事情,是件失礼的事。但,她又觉得,傅敏酥四年来都是谨慎的事情,这会儿说这些,怕是有问题。
当下,她不由紧张起来。
一把年纪了,身边能说得上话的就这么几个,她的老姐妹可不能出事!
“还需要做个检查。”傅敏酥起身,“万嬷嬷,找个屋子我给你细查一下。”
“这……”万嬷嬷看向老夫人。
“快去,就去里头。”老夫人忙指向旁边的起居室,那边放了榻,平时谢相爷不在,都是万嬷嬷在起居室值夜。
万嬷嬷带傅敏酥进去。
其他人自觉的回避。
傅敏酥让万嬷嬷躺到榻上,给她做了详细的检查。
“大少奶奶,老奴得的可是什么重病?”万嬷嬷陪了老夫人一辈子,察颜观色的本事一流,这会儿也察觉出了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