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敏酥也看到,外面有重甲士兵守着,心里不由咯噔了一下。
“谢相,本王也不想来的,只是,皇命在身,不得不来。”随安王无奈的拱了拱手,解释道。
“皇命?不知皇上有何吩咐?”谢相爷愣了愣,忙问。
“今早,大理寺抓到一个细作,他招供,他是金丘副相派来联系你的,李义山也呈送了不少证据,说你勾连金丘,皇上特命本王来请相爷入宫,另外……为证相爷清白,令本王在贵府找找证据。”随安王说罢,叹了口气,“皇上说,他是相信你的,但,李义山说得有鼻子有眼,为堵悠悠众口,只能先委屈谢相,还望谢相能体谅皇上的不易。”
“为君分忧,乃我辈份内之事,王爷请。”谢相爷二话不说,表示理解。
“得罪了。”随安王客客气气的拱了拱手,才让外面身披重甲的士兵进入,“找归找,莫要惊拔府内女眷,更不能破坏财物。”
“是。”士兵们以伍为单位,分头行动。
“阿立,通知下去,所有人不得违抗,配合皇命。”谢相爷也吩咐老管家通知全府的人。
老管家立即安排。
“王爷,请厅中用茶。”谢相爷很淡然,好像被搜府的人不是他。
“茶就不用了。”随安王摆摆手,目光投向傅敏酥,“傅博士怎么在这儿?”
“我来找谢彧宣。”傅敏酥微笑,“有人去长青医舍闹事,我找谢彧宣问问那人的情况。”
“谢少卿在大理寺,近日只怕不得闲了。”随安王笑道,“傅博士要是着急,可去大理寺寻他。”
“这样啊。”傅敏酥故作失望,“多谢王爷告知。”
“请。”随安王让开路,做了个请的手势。
“相爷,我就不打扰了,回头再来给您请安。”傅敏酥朝着谢相爷行礼,歉意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