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她这会儿也走不开。
水安容提前发作了。
她这是头胎,疼的脸色发白,也只是开了两指。
傅敏酥得守在这儿。
医女们已经到位,包括急救手术的东西都准备完毕。
水安容身边的亲信也往宫里递消息去了。
为防万一,傅敏酥还让人通知了萧老。
万一皇帝来不了,万一情况紧急,有萧老在,也好拍板做决定。
她算的明明白白,偏偏萧老也愿意配合她,消息一传到,他就带着福宣、?松到了,他没去水安容的院子待着,而是去了傅敏酥偶尔留宿的那个小院歇着。
宫里的消息迟迟不见传回。
水安容等了两个时辰,天都黑了,她才艰难的开了四指。
她身边的嬷嬷就有些沉不住气,拉着傅敏酥到角落里小声问:“傅姑娘,你确定没问题吗?这可是两个呢。”
“现在暂时没问题。”傅敏酥保守的说道,“她是头胎,才没那么快,但她平时很注意,也配合锻炼,不会有事的。”
就算有个万一,有她在,也能及时施救。
这可不是她说大话,而是她有这个自信。
嬷嬷见状,只好相信傅敏酥,回到了水安容的身边。
水惠儿还是个姑娘,不好参与,她守在外面听着里面一声紧似一声的呼痛声,紧张的来回踱步,手指甲掐进肉里都没察觉。
这可是龙子!绝不能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