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差役急忙用力按住。
仵作领命下去验尸。
就在这时,谢彧宣带着人来了:“丁大人,我这里找到一些线索,请查证。”
说着,后面的谢泗平捧上一个匣子,递给了丁牧川的师爷。
师爷接过,先查看了一番,才呈到丁牧川面前。
丁牧川看后,大怒:“白长生,为了一个外室,你几番精心策划杀妻,现在还要栽赃他人,你该当何罪?!”
几番?
傅敏酥疑惑的看向谢彧宣。
谢彧宣来到了傅敏酥的身边,淡淡开口:“白长生的心上人是个艺伎,他花重金为其赎身,却无法娶进门当正妻,只好安顿在外面,成了外室,他的妻子都是家里人安排的,第一任妻子与他青梅竹马。但是,成婚后,他却发现还是外室和他心意。于是就暗中将其妻子折磨致死,阎玉是他的第三任妻子,她身子骨比前两个要好些,性子也坚韧。所以才会为他生下几个孩子还没死,此次阎玉求诊,倒给了他解决麻烦又能栽脏他人的借口。”
傅敏酥倒吸了一口凉气。
知道这是个渣,没想到竟然这么渣。
简直畜生不如。
“禀大人。”仵作回来了。
“讲。”丁牧川沉声说道。
“死者体内被送入不少铁钉,伤及根本,血尽而亡,并非用药中毒而死。”仵作给予了最终的答案,说到这儿,他还愤怒的瞪了白长生一眼,“小的做仵作尽三十载,头一次见识到如此丧心病狂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