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彧宣简单的说了一下阎玉的事情。
“那个很臭的妇人?”萧弘宁愕然,随即又愤怒起来,“可恶,他们怎么能昧着良心说话!好心救她,竟然反咬人一口,良心都被狗吃了!”
“我们行得正,不怕被冤,不过,我担心有人借这事抹黑我们长青医舍,你要有所准备。”傅敏酥想到白长生后来突然又要撤诉的事情,心生警惕。
“我知道了。”萧弘宁神情凝重起来。
傅敏酥又问了一下这边的情况,确定一切顺利,就回了诊室。
她得想想,这份奏折要怎么写。
谢彧宣没跟进来,转去找萧弘宁说话。
就像傅敏酥说的那样,要防止有心人背地里搞鬼,他们也要行动起来。
下午,傅敏酥这边也有几个病人来看诊。鉴于阎玉这事的教训,她也学了个乖,能用针炙决不开药,能用食疗决不用药疗。
好在,这几个病人都是小问题,很容易就解决了。
其余的时间,傅敏酥都拿来写奏折了。
谢彧宣吃了晚饭之后就一直陪着傅敏酥,奏折的格式以及一些忌讳,他尽数告诉了她。除此,他还调来了自己这么多年记录下来的数据供她参考。
傅敏酥才知道,谢彧宣从十六岁起就在关注年幼成亲的各种利弊,其中就有不少女子因年幼产子、频繁产子引起的难产、夭折,还有男子年幼娶妻,子嗣不丰、早逝等数据。
“你关注这些做什么?”傅敏酥好奇的问。
“原是不想太早成亲,便想着收集一些证据好说服祖父和父亲母亲。没想到,没用上,后来进了大理寺,遇到不少类似的案子,便一一记录了下来,没想到竟也有这么多了,”谢彧宣如实说道。
“不想早成亲你就收集这些啊。”傅敏酥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