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彧宣拱了拱手,又老实下来。
“皇上,我俩说话不好听,但,说的都是事实,长青医舍可是您为前线将士们、为东煌百姓们的一片真心,您总不希望我以后天天不务正业,不管医舍反而天天与他们斗天斗地斗空气吧?”
傅敏酥眨了眨眼,继续说道。
“我知道,二殿下是您亲子,是您的手心手背肉,您不想他有任何受损,可您想过没?您的手心若是长了个疮,里面生了脓,却因为怕疼一直加避不去治疗,长久下去,岂不是要威害到整个手掌甚至整个手臂?”
皇帝一想到那个画面,脸色顿时有些不好了。
“您让我培训医署的大夫,好让他们去前线,不就是为了那些受了伤后伤口化脓没命的将士么?可见,您也是知晓化脓有多可怕的。”傅敏酥轻叹道,“这也是我和谢彧宣今日口无遮拦的原因,皇上,小小的一颗疮,也是能要人命的。”
“朕知道。”皇帝忽然长长一叹,又呡了一口茶,说道,“你们的忠心,朕很放心,容初的事到此为止,你们只管专心办差,其他的,朕会处理。”
“谢皇上。”傅敏酥和谢彧宣齐齐见礼谢恩。
“容初……真不见了?”皇帝忽然盯住谢彧宣。
“他本就没死,是有人想杀他,他为了自救,服了药装死,现在在很安全的地方。”谢彧宣倒是没有隐瞒,如实说道。
“啊?”傅敏酥惊讶的看向谢彧宣,“他没死啊?”
“嗯。”谢彧宣点头,“我原本是想查出背后那些人的身份后再向皇上禀报的,没想到,二殿下如此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