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老臣顿时怒目相向。
“你没欠他们银子。”谢彧宣扫过几人的脸,淡淡的说道,“只是扫了他们的脸罢了。”
“嗯?什么意思?”傅敏酥疑惑。
她都不认识他们!
“他们都是国子监的老教习,一个位置待了几十年。如今食佚还不如你,觉得没了脸面,平日里没机会,今日正好遇上了傅祭酒的家事,便倚老卖老出来的为傅祭酒助威了,你不必理会他们。”谢彧宣不留情面的解释着。
几个老臣的脸个个黑成了锅底。
他们是在教习的位置上待了几十年。可,他们为东煌的国子监培养出了多少人才,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姓谢的孙子怎么能这么说他们!
然,当着谢相爷的面,他们不敢怼谢彧宣,只好柿子捡软的捏,纷纷说起傅敏酥的不是。说她不该放没痊愈的容初出去,说她不该收天价诊银妄视骨肉情情,说她不该藏私心的将容初之事嫁祸给二皇子。
一番指质下来,只差给傅敏酥定罪。
“皇上,如此无君无父无情无义之辈,何德何能担当医署的授学博士?还请皇上收回成命,追究傅氏之罪!”末了,国子监众老臣还来了总结。
“你们这是为二皇子鸣不平?”傅敏酥歪着头看着他们问,语气淡淡的也不见生气。
“二殿下大贤,他岂会做你所说的那等事!”其中一个老臣怒目问道。
“他贤不贤,会不会做那等事,我不问,我只问,在你们的心里,二皇子已是你们的君了吗?”傅敏酥挑眉问。
“!!”国子监众老臣吓得亡魂大冒,急急跪伏在地上:“老臣不是这个意思,皇上明鉴!”
“傅敏酥,你莫要坑我!”二皇子也吓得脸色惨白,再次跪对皇帝声明自己的清白,“父皇,儿臣没有,儿臣跟这些老大人们都不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