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来领人,又不是来打架的,你作什么来了?”傅敏酥惊讶的打量着杜霜语。
后面的马车一直没有动静,不过,她知道车里的人一直在偷看。
“我是来问东煌小报的事情的。”杜霜语再次深吸了一口气。
“哦,那你们什么时候来接人?”傅敏酥点了点头,“在我这儿住一天,可是要收一天食宿费的。到时候,可不是两千银子了,你们不想要他了,总不能一直让他住我这儿吧?我开的是医舍,不是收容舍。”
“谁不要他了!”杜霜语咬牙切齿。
这小贱人怎么就说不清楚了!
“那付银子吧。”傅敏酥伸手,“看在一个姓的份上,这两天多出来的食宿费就免了,依旧是两千整吧。”
“我没带银子。”杜霜语恨恨的说道。
“那你作什么来了?”傅敏酥挑眉,问题又回到了之前。
“我……”杜霜语差点儿气吐血。
“二夫人。”这时,有人匆匆从后面过来,手里还捧着一个盒子,到了杜霜语身边,小声的说了两句,把盒子交给了她。
杜霜语恨恨的咬了咬牙,打开盒子看了两眼,重重合上,抬头看向傅敏酥:“人呢?我要确定他无恙才能领人。”
傅敏酥偏了偏头。
向晟海的人马上去把容初叫了出来。
容初苍白着脸,不过,比之前蹲墙角盯蚂蚁洞时好了不少,不再是呆愣愣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