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打小跟和我一起练的。”谢彧宣点头,一手揽着傅敏酥,一手拿着腰刀,眼睛一直盯着对面的打斗。
“你厉害还是他厉害?”傅敏酥也看出那两个黑衣人不敌,再加上旁边还有那么多的御林军,他们估计插翅难逃了,她心里也没有什么担心,便好奇起谢彧宣的功夫来。
她知道,他也很厉害。
谢彧宣闻言,侧眸睨了傅敏酥一眼:“他的功夫是我教的。”
“徒弟比师傅厉害的多了,要不然怎么会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说法呢?”傅敏酥调侃道。
谢彧宣见傅敏酥并不害怕,还有心思开玩笑,忍不住莞尔,抬手摸了摸她的头,笑道:“对你夫君多些信心好不好?”
“呵呵。”傅敏酥撇嘴,再次看向那边屋顶的人,“冲六少来的?”
“不是。”谢彧宣摇头,“冲容初去的。”
“啊?”傅敏酥意外极了。
冲着容初来的?
难不成是那些会放蛊的人?
“其中一人的功夫路数,出自二皇子麾下的一位教头。”谢彧宣轻声做个介绍,“我猜,应是二皇子府的人。”
“这功夫很独特吗?”傅敏酥见谢彧宣说得这么肯定,不由好奇。
“别人的功夫不好辩识,那位教头却很独特,他来自西境,到二皇子麾下十来年了。据我所知,他练的功夫很苛刻,一般人学不了,讫今为止,只收了三个徒弟。”谢彧宣说的很肯定。
“西境?”傅敏酥心里一动,忽然变了脸色,“当了,谢泗平有危险。”
就在这时,原本处于优势的谢泗平忽然僵立,一头栽了下来。
而谢彧宣说的那个人一脚将同伴踹了下来,自己飞身逃离。
谢彧宣皱眉,松开了傅敏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