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相府也待了四年,平时和她们或多或少都打过交道,如今乍一看到她们还挺亲切的。
谢彧宣也跟进了诊室,站到傅敏酥身后不远,有意无意的将她与余氏刘氏隔开。
傅敏酥没注意,她让刘氏把孩子放到检查用的小床上,自己带上手套,解开孩子的襁褓和衣物,仔细检查起来。
孩子额头触手的热,但还没后脖颈烫,根据她的经验,这个手感的温度应该38度往上39度不到。
“前几日,他总是哭,吃得也不多了,身上也总是热热的,我以为是他好动出了汗不舒服才哭的,哪知,这身上就越来越烫了,太医看了也只是开了些温补的药,可今天的太医却说他没办法,让我们节哀。”刘氏哭着说了最近的情况。
“他平时可爱用手抓东西吃?”傅敏酥有条不紊的检查着,一边询问情况,“用过的药方可有带?”
“带了。”外面响起一个嬷嬷的声音,她是刘氏的奶嬷嬷,很受信任,听到傅敏酥问药方,她忙从怀里掏了出来,双手捧着进来,一边回答问题,“小哥自从长牙就爱咬东西,时常捡东西咬,老奴们怕那些东西不干净,特意给准备了一些布做的小玩意儿给他玩,他很喜欢咬,吃东西倒都是奶娘喂的,并不曾用手抓着吃。”
“那些小玩意可天天洗天天消毒?”傅敏酥接了药方翻看。
“东西做的多,都是轮流洗,只是……什么是消毒?”嬷嬷有些没听懂,忙问。
“就是用高温蒸煮。”傅敏酥说了一个最简单的法子。
古代可没有消毒的东西,这么小的孩子又不可能用烈酒浸泡东西再给他玩,剩下能用的办法也就只有蒸煮了。
“不曾。”嬷嬷摇头。
傅敏酥点点头,又问了几个问题。
嬷嬷很细心的回答,余氏和刘氏也能答上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