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是现在有人同意切除,她也不能保证就能保下他们的命。
这可是古代,感冒都可能要人命,何况是炎症感染。
杜楝愣了一下,安慰起傅敏酥:“这是他们自己的选择,怪不得我们。”
“事情还没到无可挽回的地步,再试一次!”傅敏酥虽然深感无力,但,她还是不想就这样放弃,那可是十几条人命,关系着十几个家庭,她说罢,抬腿就走,走了两步,她又停住了,看了手里的杯子,转身,大步往回走,把杯子塞进了谢彧宣的手里。
“我与你一起。”谢彧宣随手把杯子递了出去,就跟上了傅敏酥的脚步。
原本安静站在不远处的谢泗平立即接过,就近找了个地方放好杯子,他的任务就是保护谢彧宣。
傅敏酥来到安置严重冻伤病患的地方。
这是个很小的客栈,上下前后总共也就五六间屋子,被征用后,就按着伤情轻重安顿伤员。
这会儿,留在这儿的都是熏伤员,以及照服他们的家着。
屋子少,人多,所以,每个伤员也只被允许留一个昭顾的人。
杜楝管得严,这一点倒是没人敢违背。
大堂里,坐镇着几个太医和医署的人,正在忙碌的准备着熬药汤制药膏,傅敏酥让赤小豆准备的冻伤膏也会被送到这儿来,由他们统一分配。
傅敏酥进来后,先罩了件月白色大褂
原本,她是想用白大褂的,但,考虑到古人的忌讳,她才把白大褂换成了月白色的。
穿好衣服,消过毒,傅敏酥开始一个一个的复查,没有愿意切除坏死的组织,她也只能尽可能的缓解他们感染的速度。
“嘭嘭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