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李福高兴得直咧嘴。
陆芝兰也在边上笑。
对她来说,丈夫能振作起来,比什么都好,就像方才,他决定的瞬间,她都能感觉到他整个人一扫草暮气,又恢复了以前的自信。
这一切,都是女儿女婿给的。
“我以前用的书籍都还留着,回头便让人给您送过来,几位舅哥不妨也一起作伴?”谢彧宣看向了傅李福。
傅李福方才劝傅甘棠很起劲,可这会儿自己被点名。顿时将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我不行,我打小就不爱读书,也读不进去。若非祖父的教鞭抽着,我估计我如今还是个睁眼瞎。”
他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傅敏酥抿了抿唇,再次看向谢彧宣。
这么努力的劝过这个劝那个,是怎么回事?
“二舅哥若是对文试没兴趣,不妨试试武举。”谢彧宣果然又在劝,“当今皇上求贤,没有那么多的条条框框,别说文试武举,便是寻常人若能赶车赶出花儿来,也是能委以重任的。”
“武举?真的?”说到武举,傅李福的眼睛顿时亮了,整个人下意识的坐直,结果就扯到了腿上的伤口,疼得闷哼了一声。
傅敏酥淡淡的瞥了过去。
傅李福马上坐好,热情的问:“妹夫,能不能展开说说?”
东煌的武举已经很多很多年不曾举办过了,现在要重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