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捕快们迅速上前,抬起了担架。
短须男人和他的同伴也被几个捕快有意无意的圈在了中间,推着往前。
趴在地上的那个巡城兵也被架了起来一并带走。
傅敏酥带着珍娘珠娘跟在谢彧宣后面。
一路上穿街过巷,遇到好几队的巡城兵,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京兆府很快就到了。
丁牧川被人叫起来,匆匆赶到大堂,一看这阵仗,明显的愣了一下,他大步上前,给谢彧宣行礼:“谢少卿,这大半夜的……可是有要案?”
“出了人命,涉及了拙荆,只好来此麻烦丁大人。”谢彧宣还礼。
“人命?”丁牧川吃了一惊。
短须男人直接跪倒,边哭边喊冤,口口声声说是傅敏酥见死不救,误了他大哥的生机,他气不过求说法,惊动了巡城兵,结果傅敏酥拒捕,又伤了一名巡城兵。
他这嘴巴一张一合,就把两条人命栽到了傅敏酥的头上。
谢彧宣在旁边看着,没表态没掺和。但,他站在这儿,本身就是一种态度,那些人不信他,他同样不信五城兵马司。
丁牧川也很明白,谢彧宣是给傅敏酥膛腰来的,而他身为新任的京兆尹,不能不管。当下,传令升堂,耐着性子听完了短须男子的哭诉,他又看向卞实:“卞百户,你来说说,他说的可属实?”
卞实立即把他们夜巡到长青巷附近,如何听到动静过去查看,得知事由后如何敲门,他的人又是如何倒地,说得详细。
他倒是没有指责傅敏酥什么,可,就是这客观的叙述,反而让傅敏酥的嫌疑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