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枫素很快就克制的调整好了情绪:“酥姐姐,可有办法?”
“有。”傅敏酥没有隐瞒修复术的细节。
白枫素听到要把孩子的唇缝起来,整个人忍不住颤了颤:“只有……这个办法吗?”
“是。”傅敏酥点头。
白枫素的眼泪再次打转,一时,她不知该怎么办了。
不做修复,她夫君唯一的血脉便要被「夭折」,她夫君用命换来的功勋就要落到别人的头上去了。因为,白家容不下一个兔怪一样的嫡长孙。
做修复,小小的人儿就要挨刀挨针,光是想想,她的心都在颤抖。
那该多疼啊?!
“酥姐姐,那会很疼吧?孩子怎么受得了?”萧惠质也听得毛骨悚然,在旁边怯怯的问。
“你觉得呢?”傅敏酥反问。
萧惠质愣了一下,马上回过神来,她也是做过手术的,最是清楚疼不疼,当下,她又问:“这么小的孩子,能用麻沸散吗?”
“可以用金针麻醉。”傅敏酥心里已有腹稿,当然,这事情还得白枫素点头同意才行。
“素姐姐,手术的时候不会疼,但,过后会疼,孩子这么小……要不,算了吧。”萧惠质有些不忍的看向熟睡的孩子。
白枫素也在看自家儿子,贝齿紧咬着下唇,一时难以决择。
“不着急,你可以先回去想想,反正,孩子太小也没办法做,最佳的修复期是三到六个月之间。”傅敏酥很理解白枫素的心情,做母亲的哪里舍得孩子挨刀挨针。
白枫素听到这句,终于缓过神,她感激的看向傅敏酥:“谢谢酥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