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彧宣回神,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耳根后瞬间红了一片。不过,他却没有放手,反而收紧了双臂,低下了头。
“谢彧宣,你敢胡来,别怪我不客气。”傅敏酥挣不开,眼见谢彧宣低下头来,心就跟被什么车撞了一下,又乱又快,她想也不想,手在腰间一摸,一根银针捏在了指尖,并迅速的对住了他颈后的一个穴位。
“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谢彧宣低叹着将脸埋进了傅敏酥的脖颈间,声音透着浓浓的疲惫。
傅敏酥手里的银针一下子就扎不下去了。
“酥酥。”谢彧宣闭目低呢,“我若回不来,你……会记得我吗?”
“??”傅敏酥满脸的黑人问号。
不就查个案吗?怎么就回不来了?
“酥酥,我好后悔,我浪费了四年。”谢彧宣的声音越发的低,像是情人之间的低呢,又似在自言自语。
傅敏酥听得无语。这都什么跟什么?
谢彧宣长长的叹了口气,紧紧的搂了傅敏酥一下,松开了手。
傅敏酥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他低着头,垂着眸,面露哀伤,妥妥的忧郁小生一枚,她无奈的闭了闭眼睛,妥协的开口:“谢大人,你还是维持你的清冷贵公子人设吧,你现在这个样子,让人很出戏啊。”
谢彧宣:“……”
所以,他是媚眼抛给了瞎子看?
“我说的办法,可行?”傅敏酥忍住想赶人的冲动,再次问。
“你说的什么办法?”谢彧宣见傅敏酥不吃这一套,又恢复了平时的清冷。
傅敏酥很干脆的重复了自己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