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你,若有梯子,就下吧,别闹太过了,伤已。”谢太医无奈的虚点了一下傅敏酥,劝道。
他这是头一次这么明白的劝她。
“师兄,我知晓的。”傅敏酥点头,“若是可以,谁想和离?”
“你有数就好。”谢太医点头,没再多说,带着今天新记的笔记离开。
傅敏酥目送谢太医离开,转头去巡院子。
水安容的毒素已经清了大半,脸上的黑斑淡了不少,整个人看起来也重新焕发了生机。
水家的祖先也在老家,她俩也不用回去祭祖。
而阿理婆祖孙俩,亲人不是死在了老家就是死在了逃荒路上,两人便在住的破庙里上了一柱香,烧了些纸钱,简单的祭了一下,就又来了傅敏酥这儿,也不耽误治疗。
唯有整改院子的工匠们,今天都停了工。
傅敏酥一间一间院子看过去,将各个小院缺的都记了下来,等她忙完,已近黄昏。
前面药铺打了烊,接诊大堂也关了门,只是,才关上,门就被拍响。
“谁啊?”枳香过来帮忙,正好离门也近,便凑到门后应了一声。
“枳香,开门。”外面是谢彧宣的声音。
“谢大人?”枳香不确定的又问了一声。
“是。”谢彧宣应道。
枳香这才拉开门。谢彧宣立即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