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傅敏酥的眼泪都被呛出来了,她抚着心口,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侧头瞪着谢彧宣,“你被人夺舍了?”
突然之间说起了情话。
天啦噜!
冷冰冰惜字如金的谢彧宣居然张嘴就是情话!
这比傅静珠突然从良都让人惊悚!
“……”谢彧宣滞了滞,无奈的说道,“你最好习惯一下。”
傅敏酥歪着身,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谢彧宣。
他现在的样子,其实看起来并不体面。
胡子冒了茬,眼底有些许暗色,眼中有些许红丝,脸色也比较憔悴,明显就是风尘仆仆赶回来没来得及整整的。但,他眼底浓烈的柔情也是真真切切的。
“可有想我?”她已经止了咳,谢彧宣却还是蹲在她面前,微仰头,低低的问。
那略带疲累的沙哑声中,透着期盼。
傅敏酥一时不知该怎么说。
这段日子,她除了惊讶他怎么没出现之外,还真没怎么想起过他。
“请问……这儿能看病吗?”
这时,门外响起一个不安的询问声。
傅敏酥立即起身,避开了谢彧宣的目光:“你快忙你的事去吧,有病人来了。”
说罢,她绕开了他,急急迎向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