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烧炉,味道不好,对人有害。
萧惠质也算是小月子,开不得窗。
傅敏酥就把炉子支在了门外的廊下。
今晚是?松值守,他过来后,一声不吭的接手了小炉。
傅敏酥和?松相处过一段时日,当然也知道他的脾气和习惯,也不在意,细心的交待了要做的事情就进屋去了。
枳香喂萧惠质吃了粥,这才带着空碗离开。
“谢大少奶奶。”萧惠质侧躺着,目光温和的看着傅敏酥,“多谢你。”
“叫我傅敏酥便可。”傅敏酥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随手拿了一本书,“我已经不是谢家的大少奶奶。”
“谢家可曾同意了?”萧惠质轻笑着问。
“我决定的事,用不着他们同意。”傅敏酥平静的回答。
“那我叫你傅姑娘吧。”萧惠质也不抬杠,直接改口,“你救了我,你想要什么?只要我有,都可以给你。”
傅敏酥抬眸看向萧惠质。
萧惠质迎视傅敏酥,眉宇间有着轻愁。
“一个月三百两,包含诊费、房费、餐费、药费、护理费,多还少补,离开时总结算。”傅敏酥报上价格,“你若需要用上名贵药材,另算。”
“我的命,只值三百两吗?”萧惠质挑眉,语气带着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