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惠质疼晕了,现在也只能问这个老妇。
“傅姑娘问这个做什么?”老妇顿时沉了脸,语气不善起来。
“例行检查罢了。”傅敏酥说罢,正好枳香送来了药箱,她接了过来,从里面拿出一本自制的病历本和碳笔,开始边问边记,“请如实回答。”
老妇脸色难看,沉默不语。
傅敏酥瞭了老妇一眼,淡淡说道:“你可以不配合我的询问,但,我请你明白一件事,你现在的迟疑,很可能是在耽误你家郡主的命,这个,我是不会负责的。”
“傅姑娘,惠质郡主的病,可有方向?”福宣站在隔断处问了一句。
“我怀疑,她身体里某处脏器破裂,不过,确诊之前,我有几个疑问需要答案,她们若不配合,我也无法下手。”傅敏酥如实相告。
“你胡说!我家郡主好好的怎么可能会脏器破裂?!”老妇的脸更黑了,直觉傅敏酥名不符实。
“梅姑,不想你家郡主没了命,傅姑娘问话,就如实回答。”福宣睨向老妇,语气也变得威严起来。
这样的福宣,傅敏酥还是头一次见,不由多看了一眼。
福宣抬眸,冲傅敏酥微微一笑。
傅敏酥回以微笑,继续发问。
病人的姓名、年纪、初潮时间、上次小日子的时间、每次的天数、量多量少等等问题,一个接一个。
梅姑脸始终很黑,但,好歹都给了答案。
傅敏酥心里的答案越发清晰起来,最终,她也问到了最尴尬的问题:“上次同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