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静静的躺着,面如金纸,已然出气多进气少,嘴角残留血丝,身上穿的粗布衣上染了大片。
“确定?”谢彧宣也跟了过来,只不过,他看的是傅敏酥。
他没有说确定什么,但是,傅敏酥却听懂了,她点了点头:“总不能见死不救。”
何况,她也需要这样的机会获得更多人的认同。
“人心险恶,好人难当,你们现在说得好听。不论后果都不计较,可谁又能保证,真出了事你们还能如此豁达。”谢彧宣看向那两位老人,语气淡淡,“口说无凭,当立字为据,证明此人是你们的儿子。并,在知晓没有行医资格的情况下,自愿接受治疗,一切后果自负。”
“可……我们家只有我儿会写字。”二老互看一眼,为难的看向板车上的人。
“可让人为你代写,你俩画押按手印也是一样的。”对谢彧宣来说,不会写字又算什么难事。
“行!”二老大喜。
看两人的表情,倒是不像碰瓷作假的。
“枳香,备笔墨。”谢彧宣伸手牵住傅敏酥的手,将她带回了院子里。
枳香去取文房四宝。
院门大敞着,两个老人抬头就能看到屋里。
东西备好,谢彧宣提起了笔。
“谢家小子。”萧老忽然起身过来,喊停了谢彧宣。
傅敏酥疑惑的看向萧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