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歇着去,再折腾得严重了发烧,可没人理你。”傅敏酥正要进厨房,就感觉到后面跟了个人,她不由皱起了眉头,转身嫌弃的看着谢彧宣,“你是不是觉得,有人守着你特有成就感?”
“我没那个意思。”谢彧宣愣了愣,忙解释。
“昨晚为你一人,闹得杜太医、枳香、我全都没睡好。要是再来一晚,姑娘我可不侍候,还有,不服医嘱,那就只能请你另寻名医。”傅敏酥双手环胸,冷眼看着谢彧宣,说得很不客气。
谢彧宣:“……”这样的她,很陌生。
在他的记忆里,她在他面前总是温婉贤淑的。只是,那样的她,就如同京中各府的贵女一样,毫无特色,千篇一律。
反观现在的她,却格外的生动。
“看什么?”傅敏酥见谢彧宣没反应,眉头皱得更紧。
“看你。”谢彧宣笑了笑,收回了视线,抬手按了按左肩,“屋子我占了,你睡哪?”
“现在才想到这个啊。”傅敏酥撇嘴,抬头看了一眼楼上,“不劳你费心,我只是来不及收拾屋子,这小院虽小,屋子还是够的。”
“嗯,我先回屋了。”谢彧宣点了点头,他也看出傅敏酥开始不耐,便及时退走,上楼时,他再次抬手按了按肩。
傅敏酥在后面看到,眉头锁得更紧。
“姑娘,谢大人的伤是不是又裂开了?”枳香买药回来,看到这一幕,不明就里的她凑到傅敏酥身边小声的问,“昨晚好不容易才让他退了烧,可别又折腾出事来。”
“裂了也活该。”傅敏酥哼了一声,看向了枳香提着的药包,“都买回来了?”
“买回来了。”枳香连连点头,奉上药包的同时,还递了几张小报,“这是今日份的东煌杂谈和小报。”
傅敏酥接过报纸,随手展开看了一眼。
东煌杂谈的头版上,印着放大加粗的两个标题:「明觉寺惊现女神医」、「某贵女天价请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