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敏酥一下子皱紧了眉头:“大理寺很危险吗?”
在她的认知里,他一直是个清贵公子的形象。可,他身上交错的伤痕,说他是纵横沙场的老将都不为过。
“还好。”谢彧宣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伤痕,说得云淡风轻,“都是些皮外伤,不碍事的。”
傅敏酥瞭了谢彧宣一眼,撇了撇嘴:“你身上都带了什么药?”
她随身的只有银针包,今天还用过了,除此就只带了些驱虫粉和防叮咬的紫草膏之类的小药瓶。
“有一些。”谢彧宣摸向腰间,拿出两个小瓷瓶,将其中的小白瓶递给了傅敏酥。
傅敏酥接过,拔开闻了闻,确定是上好的金创药。只是,这儿没有水,也没有消毒的东西,让她很是为难:“被狼咬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得狂犬病。”
“狂犬病是何病?”谢彧宣不解的问。
“疯狗病,就是被狗咬了之后,变得狂躁、恐水、恐声、怕风、咽肌痉挛等症,一旦发病,必死,而且,会传染。”傅敏酥说着,细看了看谢彧宣的脸,“可惜了。”
谢彧宣:“……”
他总觉得,她只是在可惜他的这张脸。
“你先按着,我出去找找有没有水。”傅敏酥起身就要走。
谢彧宣伸手抓住了傅敏酥的手腕:“不用找了,外面不知还有没有狼,危险。”
“那也不能就这样包扎呀,若是感染……化脓就麻烦了。”傅敏酥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