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似让淑阳有了下去的台阶。于是冷哼了一声,狠狠地瞪了陆英一眼,转身领着人怒气冲冲地走了。
陆英长叹了口气,叮嘱无论任何人都不能放进去,而后两人才匆匆离开。
“你还是寻人盯着些淑阳,我怕她会坏事。”回去的路上,陆英说着。
便是她不提,李景清也有此打算,便应了一声。
两人同去了万寿殿,向圣上复述了傅夫人的话。至于那个少主身份,两人在半道上就商量好了。毕竟无凭无证的,他们不能一口咬定是李景兴。
但傅夫人提了,待抓了傅崇岳后,倘若他如实招供,自然会提及李景兴。于是圣上问及少主身份是何人时,是由李景清回得话。
“回父皇,儿说了,父皇莫要动怒。”
圣上皱了皱眉:“到底是何人,是何身份,需你这么提醒于朕。”
李景清抿了抿唇,一脸的为难,最后才道:“傅崇岳的夫人提及,李集亲口同傅崇岳说,少主是二兄李景兴。”
果然一听此话,圣上脸色大变,李景清忙道:“父皇,想来这是傅家人为求活命的攀咬之词,他们并无证据。再者,二兄长年在南疆,若当真有争位之心,早该求父皇让他回京了。”
圣上默默不语,陆英看了李景清一眼,开口道:“圣上,妾不识得兴王,不过,圣上是兴王的生父,兴王是个什么性子,圣上最为清楚,不是么。”
陆英此话说得很微妙,她不说李景兴是冤枉的,也不是说李景兴当真是他们口中的少主,她只将最后决定权交到了圣上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