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陆英正在万寿殿时,李景清和杜文海等人随着圣上入了殿,几人得了椅子入座,只陆英在另一边分看着奏折。
杜文海等人对此见怪不怪,李景清见状勾唇无声一笑。随即又装着未看到一样,挪开了视线。
“圣上,微臣记得傅崇岳驻边也不过五载,这期间咱们与大齐也并未大肆厮杀,他确实中过一次箭。但听闻并不严重,如何突然提到要回京休养?”
杜文海接过了茶盏,率先发话。
刘安亭紧随其后:“臣也觉得奇怪,若这折子是兴王所写,臣反而更相信些,北疆如何能如南疆相比。”
圣上一边听着,一边拿起奏折扫着,听了他们二人的话,才开口:“这正是朕昨日要宣你们进宫的缘由,朕也觉得奇怪,只怕这其中另有隐情。”
陆英从这话中听出,杜文海他们昨日大抵因了什么事未曾进宫,所以今日一下朝就被捉来议事。
“不过昨日,陆娘子倒是提了个好人选。”圣上说着,转头看去,惹得几人纷纷看向她,“陆娘子,你且将昨日之话再说一遍予他们听听。”
陆英看了几人一眼,放下手中的奏折,起身到了殿中,将昨日是说得话又大致不差地说了一遍。
“你还莫说,陆女史这人选挑得正适宜啊。除了傅家三郎,还当真寻不出比他更合适的了。”杜文海听罢,拍手笑道,刘安亭听了也连连赞叹。
“是啊,若让咱们几个想这人选,定只会在朝中几个武将之间挑来捡去,还真想不起这个三郎来。如此,若傅崇岳当真有别的什么目的,只怕是恨不得扇自己几个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