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公子年轻时的一场离经叛道,代价是一个普通女人付出短暂的花季和一生的痛苦。
她妈妈重病在床,临死之前,那个男人也没有来。
她外婆瘫痪在床,冒着瓢泼的大雨,虞岁求到那个男人的车前,可那个男人依旧连个眉头都不抬一下。
直到虞岁半年前分化成了一个oga,虞家高大的大门才终于为她敞开,她被接进了那栋像是层层叠叠坟墓一样的宅子里,上周刚刚迎来了自己盛大的十八岁生日宴会。
那简直像是一场商业竞标。
满场虚假的觥筹交错里,作为宴会的主人公,虞岁被套进并不适合自己的晚礼服长裙里,滑稽地像是任人观赏的猴子。
或者更准确的说,是被老鸨装扮着、准备待价而沽的一个货物。
那晚忙着应酬的虞科显然才是宴会的主角,他是敲锣打鼓指挥猴戏的演员,是老黄瓜刷绿漆的老鸨。
虞岁心中所有不堪和恶毒的形象,都能套在自己那个名义上的父亲身上。
虞岁只是虞科年轻时花天酒地的一个后患,现在依旧是虞家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女,是高攀上唐家的一只鸟雀。
现在,这只鸟雀因为和唐伏雪的信息素高度契合,顺利攀上了高枝,可她并不想让那个男人痛快。
更不想让虞家痛快!
而最简单直接的办法,就是以后到唐家之后不让唐伏雪痛快,最好能让唐伏雪记恨上虞家,她才是真痛快了!
至于护着,谁护着了?她这不是一会儿要去看她外婆,万一唐伏雪醒了,有的没的尴尬半天,最后耽误她时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