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成竹筷子里夹的排骨掉在了碗里。
这是裴宋?怎么满嘴跑火车?
谈晏也挺懵逼,望着裴宋眨了下眼,怀疑那醉虾是拿假酒泡的。
跟嗑药一样的裴宋大大方方吃她的虾仁,吃完了正正常常拿勺子喝汤。
李若芬也察觉到了两个孩子之间的关系仿佛有所缓和,赶紧添柴加火:“谈晏,谈晏!”
谈晏懒洋洋地抬了一下眼皮,机枪准备:“?”
李若芬暗示道:“我看你姐姐挺爱吃虾的。”
裴宋露齿一笑:“阿姨我不爱吃虾。”
谈晏也笑,下巴颏挺凉薄的:“她裴宋爱不爱吃虾和我谈晏有什么关系?姓氏都不一样,怎么就姐了?”
李若芬被怼了一下,忍着没发火,锲而不舍道:“异姓拜把子的也不少”
谈晏子弹出膛:“你想买烧鸡?用不用再整点小酒,挑个黄道吉日?”
饭后,裴宋连人带书包被推进了谈晏的房间。谈晏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架起了一个画架,裴宋挺长时间没进这件屋子了,路过了时候就扫了一眼。是一幅没画完的素描,有着漂亮的银灰色调子和精细的暗影变化。
她俩还按从前的套路走,谈晏把书往桌上一放躺吊椅里打游戏,裴宋从阳台绕回自己房间。
谈晏房门忽然响了。
“开门,我给你和阿宋热了杯牛奶。”
谈晏一秒钟弹起来,鞋都顾不上穿就冲进盥洗室,闷声闷气地喊:“等一会,厕所呢。”然后又跑到桌前抓起钥匙打开阳台门,冲进裴宋卧室。
裴宋在看书,听见阳台上的响动很快明白过来,起身的时候正好看见谈晏冲过来站在阳台上。她头发没扎,散了一片锁骨,鞋也没穿,赤足踩着瓷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