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俩彼此对视一眼,心里松了口气。
岑夏说:“姐姐,她应该是自己一个人又偷偷跑回来的,我们把她带到客房吧!”
她跟季晚卿一人一边,把人架回房间,放床上。
江鹤醉的不省人事,岑夏给她脱鞋子,季晚卿找热毛巾擦脸,折腾半天,才将人安顿下来。
今晚不能把她一个人放房间,季晚卿看着她,岑夏整理沙发,两人准备在沙发上将就一晚。
一会儿,江鹤在睡梦中呢喃:“夏夏,我的夏夏没有了……”
她声音太小,季晚卿没有听清,将身子凑过去一点,听见她说:“她们以为我醉了,可是她们说的话,我全都听到了,夏夏真的不在了,为什么我还活着。”
季晚卿当即愣住,好几秒,她喊岑夏的名字。
岑夏停下手中动作,走过来,发现季晚卿脸色惨白地站着,她把人往自己怀里带了一点:“怎么了姐姐?”
季晚卿被她抱着,悬着的心有了着落点,她缓了会,轻轻抬手。
——夏夏,她都知道了,怎么办?
岑夏看着她的手势,后知后觉看了眼床上的人。
江鹤没再胡说,只是眼角有大颗大颗的泪珠滚下,打湿了枕头。
那一夜,她们几乎全程没有合眼,只是江鹤没有再闹,她睡的很乖,很安静,次日一早,依照上班的生物钟醒来。
看到季晚卿在床边站着,她大脑空白了下,才反应过来这是季家,随后展现出平日里的明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