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夏点头应下,她把山卿放在床上,小家伙见季晚卿醒来可开心了,毛茸茸的脑袋往她脖颈里挤,舌尖舔来舔去,带着微微的刺痛。
季晚卿注意力被转移了些,心口没那么沉闷了,岑夏也将自己的脑袋挤过去,脸贴在她烧红的脸颊上,冰凉凉的很舒服。
她说:“山卿和夏夏都是姐姐的,我们?是一家三口。”
季晚卿此时听着这样的话,心里的脆弱又被带起来了,她忍不?住流泪,一家三口,山卿那么好,夏夏那么好,她没有什么东西能给她们?的,没有!
岑夏伸手给她擦眼泪,喊:“季晚卿!”
她视线模糊地看她。
岑夏说:“我是你的妻子,我们?是一家人,江鹤的事,是我们?对不?起她们?。”
季晚卿咬着唇,压着她喘不?过气的自责消下去几分?,夏夏是她的妻子,是她们?两?个人对不?起她们?,所有的愧疚,也是由她们?两?个人承担,夏夏是她的,她们?是一家人。
岑夏把她的手带到她心口,问:“姐姐,你明白了吗?”
季晚卿点头,喉咙里反复滚了几遍才憋出来三个字:“明……白……了”
就?在此时,岑夏手机响了,是张毅的电话。
“江鹤找到了!”
岑夏松了一口气,问:“她怎么样?”
张毅顿了一秒,说:“被人下了药,开不?了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