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夏用舌头撬开她的唇齿,试图更深层次地探索。
季晚卿脑袋晕乎乎的,喘不过气来,但她却没有做任何挣扎,也没有迎合,就?那?么呆呆地承受着,任她掠夺。
岑夏持续好几秒,才缓缓松开。
季晚卿张着唇,喘息艰难。
岑夏等她缓过来些才开口,她还是?直呼她的名字:“季晚卿,你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讲过一个小姑娘被逼着挖肾的故事么?”
季晚卿眼眸动了下。
岑夏说:“那?个女?孩就?是?我!”
她看着她的眼睛,声音很坚定:“你听清楚了季晚卿,江鹤喜欢的是?那?个从小陪她长?大的豪门千金岑夏,我不是?她!”
季晚卿被她的话惊得睁大眼睛,她拼命想要看清眼前这个女?孩的样子,但眼前依旧还是?漆黑一片。
岑夏一个人在说,即便?是?季晚卿看不见,她看她的眼神依然十?分炙热:“我是?你季晚卿的妻子,从始至终都是?,我只爱你季晚卿!”
“从我进?门,你一身?黑衣挺立在轮椅上,深邃的眼眸望着我,让我滚的那?一刻,我们就?已经是?拴在一根生死线上的蚂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