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三年,从未同居。
“喜欢”?怎么可能?
傅誉自知无法解释漏洞,强硬道:“总之,婚姻大事,还需再仔细斟酌。”
这一次,连关明秋脸上都没了笑。
气氛烘托到位,傅岁寒便知道,卖惨的时候来了——
她正值尴尬期,事业高不成低不就,若是傅家愿意给予助力,一切会更轻松些。
傅岁寒面上适时流露出几分脆弱,像个可怜的失意人,低垂眼睫,语气低落:“道理我都知道,可我已经求过霁月几次,她都不愿意,今晚的酒会上,她甚至……”
仅是讲述到这,傅誉与关明秋已经没了再听的兴致。
在傅家,傅岁寒是圆是扁都是小事,可到了外面,若还是有人当众羞辱她,那不仅是看不起傅岁寒,更是看不起傅家。
人的想象力永远无穷无尽。
前后没到半分钟,傅誉便叹了口气:“有事,联系你黎叔。再怎么说,你也是盛家的孩子。霁月那边,我会去和她聊聊。”
黎叔是傅誉心腹,言尽至此,傅岁寒的目的已经达成。
再几句寒暄下来,连带关明秋态度都有些软化,傅誉就更是目带赞赏。再对傅岁寒厌烦,她到底也是傅家的孩子。
再离开前,傅誉甚至提议让司机接送她。
傅岁寒拒绝的果断,她从这里搬离,目的便是为了不被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