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你要回来了?”
没料到自己的妹妹会这般回答,慕容澯有些兴奋地说,“那我等等回去便让人打理你的院子,你几日后回来就可以…”
“倒是可以现在就走,不用等到几日后了。”话音还未说完,便被慕容灩抬手打断,“院子也不必打理,我动作很快的。”
慕容澯对自己妹妹的话有些困惑,但仍然顺从地搀扶着仍旧虚弱的慕容灩,坐上了马车往豫亲王府去了。
身体不便的慕容灩并没有让马伕停在离自己或着哥哥院子比较近的偏殿角门,而是在亲王府的大门口下了车,领着虎儿缓缓地朝着主厅走去。
在里头赋闲在家的慕容汶和自己的母亲柳姨娘儿子慕容缚在喝茶闲聊着。慕容灩也不先遣人通知,只是突然进门,直径地走到空了的上首沉默地落座,虎儿踏着步子乖巧地趴在女人脚边。
作为唯一的亲王嫡女和被先帝亲封的郡主,于礼,她确实比在场的人都高贵些。
何况新登基的慕容晼也曾经亲口下令要所有人将慕容灩当作他的亲姐姐,尊她,敬她。
“妹妹…”
看到自己的嫡妹面无表情,身旁匍匐着长开了的凶猛的野兽,慕容汶咽了下口水,内心紧张,“回来家里了怎么没事说一声呢。”
微微偏头,慕容灩语气淡淡地,“本宫回自己家,还需要得到阿汶兄的准允?”
“不不不,怎么可能。”慕容汶额头冒汗,慌忙地地摆摆手,“只是有点惊讶而已。”
慕容灩微微地扬起嘴角,眼里却是除了讥讽毫无他意,“本宫痊愈回府,阿汶兄怎么看着好像不怎么开心?”